你已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哎呀,真可爱~~

占有欲,短打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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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第二百四十六次开门,银时第二百四十六次望窗。

他们在这个小地方僵持了不下二百四十七天,但天生的倔脾气让他们谁也不想先放下里子面子道歉言和。

拉手手也需要基本法。

故,只要高杉一开门了,不管银时在干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打开窗户,眺望远方。

像是被关押在象牙塔的公主。

——不是像,本身就是了。



“在织什么?”高杉问他。

银时眼睛眨也不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吧。”

高杉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散落的毛衣针和毛线球,这是他第五十七次来的时候带给银时解闷的。

不得不说,这人天生一副好手艺,说不上心灵手巧,但足够看出那大条的神经下掩藏着纤细的心。

高杉拿起那半拉东西,对着自己比划了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银时嘲他。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房间的微型监视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八千七百六十小时永远处于工作状态,白天太阳能储电,存量够它晚上边打灯边放bgm边扭秧歌。

如此露骨又霸道的监视,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甚至都能计算到什么时候结束。

高杉只是想听银时亲口说——


他摘了大衣和红围巾,把今天的饭菜连篮子一并放到桌上,也没招呼人,就直接带着换洗的内裤,自顾自的钻浴室里去了。

等高杉出来,银时已经把饭菜解决的差不多了,他正拣着最后一块红烧肉往嘴里喂,菜碟子里堆了成堆被嫌弃了的青笋和金针菇。

“至少荤素搭配怎么样?”

银时想也没想,就把红烧肉里半块肥的碾死在碟子里了。

“荤素搭配。”他好像想这么表达一般摊摊手。


高杉靠着浴室摸到的半管软膏后入银时的时候,满脑子还是刚才他看见的场景。

银时半叼着红烧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眼里闪烁的东西,像极了碟子里那象征性暗示的小玩意儿——高杉知道的。

他看着他,装作面无表情,装作毫不在意,他把半截肥肉压进碟子里,而后顺势拉出自己的小半截舌,抬起头,和那灼灼的眼睛一起射向他,射向高杉。

只一眼,高杉就知道了。

第二百四十六次——

高杉压着那个地方来回碾,银时被捅得疼,叫得撕心裂肺,但那叫声忽隐忽现,足够勾引人,让高杉更想拿刀,拿他没刃的钝刀,好好磨开他,好好让他更疼。

“你还想要什么?”

高杉把银时翻了个个,脸对脸,心贴心。

“你还在索求什么?”

银时被他的东西磨得疼了,神志不清了,甚至扑上去咬了他一口。

高杉不觉得银时没听到,但信他没听懂。

因为感觉不到肿胀,感觉不到快乐,银时动手扒开自己的地方,让对方进得更深入。

“你想要什么?”

回答他的是无尽的水渍滴答声。



第二百四十七次。

高杉带着红围巾和饭菜又来了。


第二百四十八次。

第二百四十九次。

第二百五十次。

第二百……


“你还想要什么?”

第十七次的时候,高杉第一次问他。

他坐在被他们团成球的床单上,努力让自己不要咧嘴笑出声。

“金针菇。”那时候银时是这么回答的。

“我要金针菇。”那个带有性暗示的小玩意儿。


那个时候,象牙塔的门锁早就被下了,他们俩心知肚明,却都因为自己的小心思没去点破。

无人看守,监视器就是给银时排忧解闷的mp4,或许智能点儿,还能扭秧歌。

而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自作聪明的在高杉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牙印——有的时候是手指甲掐出来的血丝,为此高杉还特意带了指甲刀给他。

作为回报,是的,这是名义说法,作为回报,他给了高杉一条围巾。

手工制的,红色的,鲜艳明显的。

冬天,防冷防盗防情敌。

不是吗?


银时打着拍子,mp4在放他最喜欢的曲子——高杉被他夹出来时候最棒的C调——他跟着打拍子,左脚累了就换右脚,兴趣来了嘴上也会一起哼哼,起承转合。

他在织一件背心。

春天到了,围巾太暖,不适合初春,衬衫外罩毛织背心才是王道。

银时哼着曲子,mp4在单曲循环。

——那么这次,用什么理由比较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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